徐知意笑了,“為什么不能說?是我作踐她嗎?我們徐家對你跟你媽媽問心無愧。也不是我要你媽媽隱瞞身份來我家做保姆的,你媽媽的工資流水,銀行里也還能查到記錄吧!”
“那是因為你媽媽搶走了我爸爸,我們走投無路,是我媽媽先跟爸爸結婚的。”梁幼清柔柔弱弱解釋道。
徐知意抿了抿唇,“結婚?有證嗎?我媽媽有,她的婚姻受法律保護。”
“到底是誰在倒打一耙你心里沒數嗎?當初是你媽媽跪在我媽媽面前求她不要告你爸爸重婚,怎么,現在是我失勢,你得意,就可以反著來了?”
“我們徐家雖然倒了,可當年的傭人們還在呢,見過那場面的不止一倆個,要找出來跟你對峙嗎?”
梁幼清的臉變得更蒼白了,眼淚也蓄滿了眼眶,但她緊咬著唇,給人一種強忍著,要哭不哭的感覺,就挺惹人心疼。
果然,就有旁的人開始安慰她。
然后有人和稀泥說:“今晚是宴少的局,別鬧不開心了,都少說兩句。”
徐知意心里就罵臟話,明明是他們挑起的事,怎么就說的她才是攪事精似得。
她不說話,梁幼清倒是抹著淚點頭說:“是我掃了大家的興,今天本來也沒邀請我,我就先走了。”
她說完,真的拿起包作勢要離開。
趙月就一把拉住她,朝徐知意吼道:“你滿意了,清清做了什么,要被你這么羞辱?不要以為你是宴少帶來的,就可以為所欲為。”
“你要是不跟清清道歉的話,我們便集體罷工問宴少討一個公道。”
是她這話說完,包廂的門被推開,霍宴聲拿著手機站在門口,沉聲問:“什么公道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