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聲趕到的時候,徐知意已經做完了筆錄,有好心的民警幫她倒了杯水,她正捧著喝。
一旁杜希音大抵還不解氣,雙眸通紅指著她叫罵,“有娘生沒爹養的小娼婦,當年就應該讓你奶奶把你溺死,也沒得你現在到處興風作浪。”
“禍害完秦家又來禍害我們顧家。”
說完,她又神志不清一般看向霍宴聲,“阿宴,這個女人就是想利用你對付我們,你別上她的當。”
霍宴聲瞥她一眼,冷漠的“哦”一聲,應道:“我樂意。”
然后又闔了闔眼,面無表情道:“興風作浪的是誰?禍害顧家的又是誰?若顧爺爺還在,應該悔死當初為顧家弄進來你這么個當家主母吧!”
他說完,再不理會她,轉而彎腰去檢查徐知意的脖子,看到上頭清晰的指印,就輕斥道:“在外頭就慫成這樣了?”
徐知意抿了抿唇,悄聲回了他句,“誰慫了,我就是要她癲狂,看她之后怎么收場。”
霍宴聲便懂了,她是故意的,但還是覺得不舒服,就忍不住皺眉。
因為杜希音極度不配合,她那部分筆錄一直沒有完成。
徐知意這邊的態度也很堅定,絕不和解,那邊便讓她跟霍宴聲先離開了。
一回到車上,霍宴聲便板著臉道:“不是說好等重審?你現在又在做什么?”
徐知意默了默,回他道:“是她撞上來的呀,人都指著我鼻子罵我,罵我媽媽的,我還不能還嘴嗎?”
“那你倒是還嘴啊,把自己弄成這么模樣算什么本事。”霍宴聲又生氣又嫌棄,瞥她一眼,轉而擰眉,“徐知意,你是不是信不過我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