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剛剛在包廂里摔的骨頭疼,這會兒天旋地轉還硌到胃就更加難受。
她手腳并用,又拍又踢又罵:“霍宴聲,你有病啊,回去吃你的葡萄......啊......”
話沒說完呢,后腰的位置就被拍了一下。
徐知意整個人一懵,轉而聽他道:“吃什么葡萄,再鬧,收拾你。”
徐知意的臉就臊紅了,她又羞又惱,但迫于他的淫威不敢再反抗,最后被他塞進車里。
他的司機是隨時待命的,會所附近就有醫院,不多時便到了。
霍宴聲給她掛了急診,徐知意的掌心里嵌進去一些小玻璃碎片,需要取出來。
這種常規處理,是不會打麻藥的,起初徐知意還能咬牙忍著。
但數量不少,位置又深,漸漸,她就吃不消了。
霍宴聲發現了,手伸過來,“抓著。”
徐知意其實挺怕疼的,只是從前沒人替她擔著,她便自己咬牙忍了。
他自己送過來的,她也沒拒絕。
但等醫生處理完創口,她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,嘴唇都快咬破了,眼尾也吊著紅。
霍宴聲的手腕,也被她抓出幾道紅痕,只他并沒說什么,反是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,語氣輕柔的哄她,“知知真棒。”
徐知意就抬眸,幽怨的瞪了他一眼,還不是你惹回來的。
不過看在他剛剛表現還不錯的份上,這話她沒說出口。
反是抓過他的右手遞給醫生,“能順帶幫忙處理一下嗎?麻煩了。”
霍宴聲就愣了,在會所教訓那兩個渣渣的時候,拳頭不小心磕傷了,他自己都沒留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