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瞥他一眼,“你說我想另攀高枝,在你眼里,我就一直是那種水性楊花,利益至上的女人是不是?”
霍宴聲按了按眉心,“當時氣你什么都不跟我說,擅自做決定。話趕話,你還當真了?”
徐知意不接受這解釋,又問他,“那你剛剛是什么意思?我長途跋涉,連口水都沒喝,為你忙前忙后,伺候你,哄著你,你懷疑我另有目的。”
霍宴聲擰了擰眉,無奈的把手臂又往她面前送了送,“再咬一口?”
徐知意一把按下,哭著說:“我早就打消念頭了,原本想跟你說的,可是你一上來就說不同意,我偏不說,憋死你。”
霍宴聲聞懵了懵,轉而搖頭,伸手捏了把她臉頰,“早說不就沒事了,現在哭的是誰?”
徐知意快氣死了,“哼”一聲推開他,只才邁開一步,又被他拽了回去。
他額頭貼上她的,“不惱了,嗯?”
徐知意白了他一眼,不說話。
霍宴聲捧著她的臉,眸光沉了沉,“也就是我現在病著,才由著你些,不準鬧了,嗯。”
這都說的什么話,什么叫病著才由著她?
哪里就由她了,徐知意只覺得沒耳聽,撥開他的手,回沙發上躺下了。
她精神高度緊張了一晚上,本就累的慌。
剛剛跟霍宴聲吵了一架,不一會兒,便迷迷糊糊睡著了。
醒來時霍宴聲并不在床上,洗手間里倒是有些聲響,徐知意豎起耳朵就聽到霍宴聲說:“謝謝,我很好,不勞費心,嗯,是,當然,一個好的前任,就應該跟死了一樣,你應該懂這個道理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