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“呵”一聲,“她自己做錯了事,能怨別人?”
“生意?顧叔叔才從療養院被解救出來,您跟您先生之前也不知道是跟誰談的合作。”
“觸犯法律的事,您覺得我能擺平?那您還真是看得起您兒子我。沒其他事,掛了。”
霍宴聲掛斷電話回來,臉黑的厲害,身上的氣息冷的可怕。
他走到餐桌前,看了徐知意一眼,沉聲說:“你先回去。”
徐知意“哦”了聲,忙整理保溫盒。
她收拾東西的時候,余光就看到他在一旁看著她。
眼神怪異,一開始是受傷失望之后慢慢的又生出幾分期許。
徐知意心頭觸動,原本是想給他一點獨處的時間,但現在,她停下動作朝他彎彎唇,“因為幫我又讓你聽了不好聽的話嗎?”
霍宴聲不說話,她上前捂住他的耳朵,“不是說好了不聽嗎?”
轉而張開手臂抱住他,“我抱抱你吧,不高興的時候可以說的,不是自己藏起來。”
霍宴聲就這么原地站著,不動也不吭聲,徐知意屬實不知道怎么安慰他,踮起腳尖親親他的下巴,“要嗎?”
都說成年人的解壓方式,酒精跟幸。
她不能喝酒,其實她也不熱衷那啥,但眼下,如果能讓他開心一點,她愿意試試。
他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觸動,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,“跟你沒關系,她只是單純不喜歡我而已。”
讓她走,也是不想把氣撒在她身上。
徐知意一愣,他這是婉拒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