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南風“嗯”了聲,“有什么我能幫你的,你都可以說。”
徐知意抿了抿唇,讓自己盡可能放松下來,“一個年愈花甲的老人,為了保護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,跟孩子的孩子,免受強闖民宅的歹人欺辱,而失手傷人被重罰,那些壞人卻逍遙法外,她是該上訴吧?”
顧南風看著她,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,“是。”
徐知意也看向他,繼續道:“可是有人不希望她跟她的家人上訴,甚至親自到老人面前語威脅,是為什么呢?”
他不假思索,“許是跟事情有關,怕查到自己頭上。”
徐知意輕笑一聲,“師哥,能麻煩你幫我問問你母親,到底是什么讓她恨我到這個程度,要雇人毀我清白。”
顧南風整個人就僵了僵,旋即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,“知知,你在說什么?”
徐知意咬了咬唇,“之前遇到你們那天,我親耳在楊姥姥的病房門口聽到你媽媽,威脅我姥姥,不許她申請重審。”
“這不可能。”顧南風扶著桌子站起來,搖頭說:“知知,你一定是弄錯了,我媽媽她不可能這么做,我當時都已經接受她的安排了,她為什么還要這么做?”
“這也是我想知道的。”徐知意強自鎮定的坐在位置上,“所以才來麻煩師哥啊!”
顧南風知道以她的性子,是不屑于跟他撒謊的,如果不是這件事關系到她家里人,她甚至都不會來找他這一趟。
他慘白著臉,一時說不出話。
徐知意也沒逼他,只淡淡說:“怎么辦啊師哥,我們之間好像沒法善了了呢!”
顧南風給不了她答案,她也沒再等,自己先離開咖啡館。
只一出門,就聽到有人朝她按喇叭,她尋聲看過去,就看到了霍宴聲。
她走過去,“找我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