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心里有鬼?”他咄咄逼人,徐知意又被噎住,轉而就聽他哼笑一聲,“說到底,你就是信不過我。”
徐知意怔了怔,不信任他確實沒有,只是覺得他不喜歡自己去翻三年前的事,所以干脆不讓他知曉是真。
但她知道,這會兒無論她怎么解釋,在他看來也都只是狡辯了。
私心不想同他爭辯起爭執,但到底又沒忍住,“這不是信任與否的問題,你不說我不勉強。”
“可你不能連我自己探尋的路都給我斷了吧?”
“你把張律師弄去哪里了?”
霍宴聲揚聲,“那么大個人,能弄去哪里?”
徐知意擰了擰眉,“霍宴聲,你不要隨便遷怒他人可以嗎?”
他輕嘆一聲,忽然就一副不想再同她說話的樣子“哦”一聲,道:“遷不遷怒,取決于你的態度,若是他真的受到了什么影響,那也都是因為你。”
徐知意嘆了口氣,無奈道:“霍宴聲,你能不能講講理。”
“腦子是個好東西,你該想一想為什么所有人都對你守口如瓶。”他冷著臉,語氣里滿是失望。
說完,他起身來,雙手插兜大步離開。
“霍宴聲。”徐知意是真的怕牽連張杉,忙就跟上,男人沒理她,她伸手抓住他的袖子,他又抽開手。
兩人就這么鬧著下了樓,才出電梯,徐知意倏然就看到大門口進來一伙人,人群里有幾個她熟悉的身影。
宋祈年,還有早上才在新聞上瞧見過陰陽律師。
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下意識的就往霍喬年懷里鉆。
“做什么?”他先是質問了聲,轉而就將她帶到一旁的假山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