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例還是帶著絲警告的意味,但語氣比從前要柔和許多。
徐知意覺得挺不公平的,一如三年前那般,杜惜音都因為這事兒要毀她臉了,卻沒人告訴她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她心里多少有些郁悶,就表現在臉上。
霍宴聲捏了捏她的臉頰,“總之跟你沒關系,顧家那邊,你不要再接洽。”
帶著絲威脅的意味,“再跟昨天那樣送上門去挨打,可不管你了。”
徐知意臉色尬了尬,感慨他的直白,但話糟理不糙。
她點頭,“我沒那么蠢,顧夫人從前照顧我家的情誼,已經同那杯咖啡一起,被她潑盡了。”
他臉色又緩和一些,問她,“顧夫人對你一直都是這態度?”
徐知意轉眸看了看天花板,說:“到底不是同一個階層,其實平時見的不多,只有顧家有席面的時候,她才會喊我過去幫忙。不過她平時照顧我們挺多的,這也無可厚非......哎呦......”
說著話,額頭就被他敲了一下,旋即聽他不可置信問:“她真是你媽媽的朋友?”
徐知意不解,轉而就聽他道:“真朋友就不會把自己的付出掛嘴上。”
“她不是真的想幫你們,只是為了體現自己身處上層社會的優越。”
“你應該問問你媽媽,是不是跟她有仇,否則她不會把你當傭人使喚。”
他這么一提醒,徐知意便想起來,顧夫人在她跟她媽媽面前,好像是一直有高她們一等的感覺。
對她的態度,也挺像是對待傭人的女兒。只是她當時年紀小,沒那么在意。
甚至覺得可以跟顧南風多相處一會兒,還挺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