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醫院的路上,是徐知意開的車,她紅著眼眶,眼淚止不住的掉,時不時還扭頭看一眼霍宴聲。
在十字路口等綠燈的時候,就聽霍宴聲語氣不悅道:“到底哭什么?”
徐知意吸了吸鼻子,雙手輕輕握住他的,哽咽問:“霍宴聲,你疼不疼?”
旋即就察覺他整個人好似僵滯了一瞬,轉而神色怪異的看著她,臉上都是那種“你說呢!”那種表情。
徐知意抿了抿,安撫他,“你再忍忍,前面就到了。”
然后就聽霍宴聲不耐煩道:“老子是男人。”
徐知意頓了頓,抽噎道:“誰說男人就不能喊疼了。”
霍宴聲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,“啰嗦什么,都是因為誰?”
擋已經替她擋了,他都沒說什么,她在糾結什么?
徐知意愣了愣,就看到紅燈變綠,抬手抹了一把眼淚,專心開車了。
到了醫院,醫生給他處理的時候,徐知意就陪在一旁。
上過藥,就讓他坐在診室外頭的長椅上休息。
因為是晚上,結算拿藥都沒白天方便。
怕他一個人等著不耐煩,幾乎來回路上都在跑,等付過費,拿了藥。
再回去時,她已然出了一身的汗。
看到霍宴聲安然坐在那,也沒有什么不高興的樣子,她才放心。
晚上是回的霍宴聲那邊,燙傷的地方不能碰水,也不好被衣物摩擦到。
幫他換衣服的時候,就特別的小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