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相處了不算短的時間,徐知意已然熟悉他現在這樣的反應。
她也沒有矯情,主動吻他的唇,他的眸光便又變得炙熱。
等事情結束,徐知意身上的衣服又沒法穿了。
她有些懊惱,覺得一開始就不應該慣著他,也是不懂,他為何就那般熱衷拆她衣服。
之前被他扯壞那件旗袍,是她極喜歡的老師傅給做的,她還挺心疼。
洗過澡,她站在鏡子前,忽而又捂住眼。
像是宣誓主權,他總喜歡在她身上留下曖昧痕跡。
她猶豫著回去之后是不是得約個保養,但想想又總覺得臊的慌,臉也跟著發燙。
徐知意鞠水拍了拍臉,轉而就從鏡子里看到始作俑者推門進來。
她動作一頓,旋即很是刻意的攏了攏浴袍,便看到霍宴聲擰眉問她,“做什么?”
徐知意搖頭。
霍宴聲便又瞥她一眼,細長手指去挑她的衣襟。
雖然也早已坦誠相對過,但到底覺得羞恥,徐知意下意識的捂著胸口躲開,繼而警覺的盯著他。
就見他瞇了瞇眸,輕嗤,“剛剛是誰主動送上來?”
徐知意的臉更紅了,覺得這人簡直壞透了,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,好賴都占盡。
她心里不爽,不假思索道:“你不喜歡?”可以拒絕。
然后就見霍宴聲眸光頓了頓,眼底有些許意外。
徐知意便又沒眼瞧他了,從前在職場她也不是沒聽過葷段子,有時候沒法子,還得配合。
但在他面前,她一直都是原本的羞澀模樣,他敢說,她自來不敢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