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輕笑,“是沒有,還是沒機會?”
徐知意聞,便沒再解釋了。
這些年,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樣誤會。
他認定她是那樣浪蕩的女人,說再多,他也只覺得是狡辯。
又想,只要能讓媽媽得到更好的治療,他怎么看自己又有什么重要。
只不過這些話總歸是刺耳,徐知意不想再聽,干脆主動封住他的唇。
霍宴聲心里有氣,回應也是發了狠,狠狠吻住她的唇。
嘴都腫了,差點沒喘過氣來,最后還是不肯將主動權交給她。
臨門一腳,徐知意到底是沒跨過那道坎,捂臉說:“對不起,我有陰影,可不可以讓讓我。”
空氣沉默了幾秒,身上便輕了,徐知意坐起來,看到霍宴聲已經在整理衣服。
她揪住他衣擺,忐忑說:“我曾經......”
她想解釋,可有些事,即便過了那么多年。
不提便罷,一想起,便還似窒息般難受,更別提傾訴。
緩了緩,她改口說:“我沒有完全準備好,再給我一點時間。”
旋即,頭頂傳來男人機械冰冷的聲音,“那是你的事。”
徐知意尋聲看過去,他臉上全是“條件就擺在這,其他不必再談。”那種冷漠表情。
緊跟著,拽在手里的布料被扯開,耳邊響起腳步聲。
等徐知意回神,已只能瞧見他的背影。
“霍宴聲。”徐知意匆匆追出去,手機里先進來電話,是護工阿姨打來的,她慌忙接起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