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腦海里有什么轟一下炸開了,但心里還抱有一絲希冀,帶著期盼看著男人,希望能從他嘴里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。
卻見霍宴聲點點頭道:“他聽到了。”
這話說的極輕巧,仿佛跟在說“吃過了。”般沒有差別。
但徐知意的臉色瞬時就變得慘白,聲音也有些失控,“為什么要這樣?秦湛他......”就是個瘋子。
“他什么?”可話沒說完,就被霍宴聲打斷了。
男人擰眉問她,“心疼他,怕他傷心難過。”
徐知意一噎,他便撿起她的手機,“要我幫你打電話澄清?”
說著作勢要打開手機,徐知意急了,一把搶過,反駁道:“我沒有這樣說過。”
“那你急什么?”霍宴聲不依不饒。
徐知意咬著唇,想著這會兒她若說怕他被秦湛纏上,怕他名譽受損,他也是不會信的。
況且,他這般對她,又將她當做什么,玩物嗎?
心里堵了口氣,到嘴邊的話也全都咽下,只朝司機喊:“停車。”
司機不敢做主,她又看向霍宴聲,“我要下車。”
霍宴聲扭頭過來,同她對視一眼,原本沒什么情緒的眼底,忽的變得陰沉。
聲音也跟著沉下來,“讓她下去。”
徐知意幾乎是從車上跳下去的,男人坐在車上,眸色沉郁的掃了她一眼,叫她足底生寒。
但這回,他屬實過分。
她也不想粉飾太平,不躲不藏對上他的眼。
就又聽他呵斥道:“不知好歹。”
語氣又冷又硬,仿佛每個字都自帶威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