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南去房間睡了。
崔慕錦起身,看著阿姨們把那箱補品收拾好。
“每天做湯的時候給放一些,讓藍蝶堅持喝。”
“好的,夫人。”
崔慕錦看著那株人參娃娃:“這個,磨成細粉,每天給藍蝶沖一杯,看著她喝下去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
小姑娘22歲的時候,經歷了那次大傷元氣的引產,體特別虛的時候,耐受不了這些大補的東西。
如今,看到她整個人的精神煥發,崔慕錦的心里,也有很多的感慨。
她也不愿意做棒打鴛鴦的惡人,雖然,她在別人眼里,差點成了那塊絆腳石。
還好,還有時間。
余下的日子,她也希望,蝴蝶安好。
酒店明明在曼哈頓鬧市區,藍蝶居然一點車水馬龍的噪聲都沒聽到,仿佛與世界絕緣。
這一覺睡的無比的沉。
藍蝶艱難地睜開眼睛。
窗簾還是半拉著的(不拉也沒事,隱私玻璃),晨光熹微。
室內暗香縈繞,是蘭花香與青松香的曖昧糾纏。
白皙的小臉變的粉潤晶瑩,男人并沒有在臥室,她隱約聽到了外面的鍵盤敲擊聲。
“賀滄瀾,在哪?”
臥室門很快推開,賀滄瀾進來,拿了個雕刻精致的紫砂保溫杯。
走到床邊,把藍蝶扶起來,攬進懷里,遞過杯子:“先喝點溫水。”
“哦。”藍蝶有點害羞。
在一起算起來已經快第五個年頭了,真正朝夕相處的時間卻是挺少的。
做得最多的就是和他各種花樣的愛的體驗,醒來,枕邊已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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