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蝶便是在那床上,終于意識到自己是活著的。
人被硬如鋼鐵的人抱在懷里溫哄:“藍蝶乖,藍蝶小妖精今天格外迷人,藍蝶快成歌唱家了……”
“賀滄瀾。”
“嗯?”
“你縱y過度。”
“你在三亞的日子,坑慘我了。”
“你以為我想?”
“很值!坑我不要緊,沒有坑我的小妞就行。后天我親自帶你去w化部報道。”
“好……”
窗外楊柳枝上,漸漸有了春天的嫩芽。
室內柔軟的床上,緊緊依偎的兩個人,春夢了無痕……
藍蝶不喜歡高調,賀滄瀾喜歡暗里高調,表面上卻是個不折不扣的低調貴公子。
所以,藍蝶入職那天,賀滄瀾確實做足了氣勢,讓藍蝶體驗了一把大領導的感覺。
方圓十里戒嚴,專車開道,六輛京a牌照的紅旗專車,親自為藍蝶送行。
賀滄瀾和藍蝶就坐在六輛車最前面那輛的后排座。
小手被男人緊握在手心,她看了賀滄瀾多次,那人卻正襟危坐,目視前方。
他只要不說話,不微笑,絕對是一位氣場如山,成熟穩重,深沉難琢磨,讓人覺得難以靠近,又十分難搞的資深老干部。
“賀滄瀾。”
男人帶著看下屬的鼓勵性微笑:“藍蝶,別緊張。”
“我不是說這個。”藍蝶瞥了一眼前方開道的專車:
“可以不要這么高調嗎?這讓我領導以為是來了個誰啊?擺這么大譜。我只想做個小兵。”
男人輕輕捏了捏她的小手:“覺悟很好,未來可期。放心,不會讓你沒面兒,也不會讓你覺得難堪。”
藍蝶很快知道自己是多心的。畢竟賀滄瀾除了要她的時候不清醒,其他時候清醒的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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