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上沒人應聲,連個正眼看的都沒有,場面一時尷尬。
“這不是風月場所。”賀滄瀾直視周其琛:“周大行長,我記得沒幾個月前,我剛和你說了,新婚快樂。”
周其琛鐵青著臉,看著女子:“走,趕緊的。”
“臥槽,我爹那企業開年和你行里的業務終止。”女子也帶了怒色。
“回家補補腦子,我那國行差這種業務?你問問你爹要不要把你供出來負荊請罪?”
女子連推帶搡被帶出清園,塞到車里,身上被周其琛扔了一張卡,車窗迅速關閉。
“送她走。”男人說完往清園走。
“我不是賣的,草!”女子大力拍著車窗。
不過,她也不否認自己爹想通過周其琛,讓她參加這種常人永遠進不了的聚會,釣一個京中真正名門家的子弟。
只可惜,混了進來,又迅速出局。太功利,永遠得不償失。
周其琛開始意識到自己被利用成了冤大頭,暗罵自己一時頭昏,差點辦了敗壞名聲的傻逼事。
回到牌桌便開始自罰,罰到自己海量的胃,有了輕微痙攣的感覺才罷休。
其實婚前哪個人怎么花都無所謂,兄弟是兄弟,私生活是私生活。
這幫把面子看得極其重要的子弟們,不允許婚后有辱門風的害群之馬,在小圈子里明目張膽的出現。
當晚差點喝成胃穿孔,才被重新接納到兄弟團的周其琛,便是懲罰的先例。
年后不久便是國考面試。
面試前一天,易安帶著浩浩蕩蕩十幾位長腿帥哥(實為保鏢),專機飛往海南,把藍蝶單獨接了回來。
回京后,便是到指定地點,做面試前的準備,材料上交,簽字確認。
當天的藍蝶感覺自己完全就是個被重點保護的工具人,讓做什么做什么,全身包裹嚴實,只露一對美麗的桃花大眼在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