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賀家二爺很好這一口,懷里的小蝴蝶就像為他量身打造的。
他把那嬌軟圈在懷里,樂呵呵地盯著看不夠,像極了一個剛娶了媳婦傻樂的毛頭小子。
藍蝶撒著嬌推他:“走啊,快去喝羅漢果茶潤嗓。”
“喝,你,喝飽了。”
“哎呀。”藍蝶羞得抬不起頭。
事中勇,事后羞,是藍蝶一貫的作風。
“跟你說,對敵人,別心軟!”賀滄瀾半是嚴肅的沖著藍蝶:
“蘇瑾去京市不一定是壞事,汪大小姐不緊盯著你了,明白?”
藍蝶大眼睛掃了他一眼,她承認,他說的相當對。
“賀滄瀾”,藍蝶聲音柔柔的:“鷸蚌相爭,你是想讓我當得利的漁翁嗎?”
賀滄瀾哂笑:“你是想讓我陪演宮斗劇?對不起,爺沒空玩。自己悟著點,要有做當家主母的理想和手腕,嗯?”
賀滄瀾是在點自己嗎?
藍蝶心里的水波一圈又一圈,看了他一眼。
男人臉上已經是一臉正色:“我先過去,你自個兒把身上處理下再過去。”
藍蝶低頭看了看被揉成一團抹布似的裙子,暗暗罵了一聲:“bt榴芒”。
賀滄瀾回到正廳,直接跟著外公到了一處安靜又私密的書房。
外公崔少行已經隱退,年齡和賀家老爺子差不多,都是當年立下赫赫戰功的老革命。
他對賀滄瀾這個外孫格外喜歡,性格像他,是個有野心又有野骨的男人,渾身帶著難馴的桀驁因子。
只要給他一桿木倉,他就可以扛著去戰場殺敵,還能勝利凱旋那種人。
若不是因為遵循父命,必須回國接手國安,賀滄瀾在華爾街絕對是一個傳奇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