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著的時候面部柔和,倒是把他平日里冷傲難近的感覺遮掩,添了幾分斯文儒雅。
藍蝶只想到了一個詞:斯文敗類。
用在他身上,也挺合適不過。
不自覺的就把頭埋在了他的腋下,嗅著他身上的青松香。
男人似乎有察覺,很自然的抬手捏住她的下頜,迫使她嘴巴張開。
眼睛沒睜,卻低頭吻了過來。
藍蝶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,想要發出的呼聲野生生咽了回去,怕被開車的易安聽到更尷尬。
只能任他長驅直入,攪的她神志開始迷亂。
密閉的車內有曖,昧的咂舌咂嘴聲,駕駛座的易安淺淺的勾了勾唇。
開了多久,吻了多久。
淡妝唇彩全部被吃干凈。
下車前,賀滄瀾看著那個對著化妝鏡認真涂著唇釉的小姑娘:
“這么個厚涂法,是要謀殺親夫?”
藍蝶拿著唇釉的手抖了抖,笑的進行不下去。
想搗亂,揮舞著小手就要往他唇上涂。
賀滄瀾控制住那個作亂的小蝴蝶:“不老實,找辦?”
藍蝶直接跨坐在他腿上,嘟著小嘴:“省省吧你,一天天的,星爺《西游降魔篇》的空虛公子該找你去演。”
“人家一天輾轉好幾場都堅廷著呢,我只在你這勤勞耕耘,哪里虛了,要不現在試用下?”
藍蝶差點笑的滾到了車墊上,被他突然暴起的興致嚇得老實了不少。
好在易安在泊好車后便不知所蹤。
男人扔掉她手里的唇釉,重新把她抱回了腿上,扯開針織衫的扣,埋了進去……
當晚領略了不一樣的賀滄瀾。
吃過飯,他親自開著那輛嶄新的one-77,帶她去了上海的郊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