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秀秀自從被抓,一直沒有開口,現在終于說話,輕描淡寫地說道:
“雇傭關系。
他給我錢,我就和人睡。
祁輝、馬濤,還有學校的幾個教授我都睡過。
只要給我錢,跟誰睡不是睡呢。
對吧!”
曾秀秀的話讓審訊人員意識到不能把她當成普通的大學生對待,她的心理年齡比實際成熟得多,而且心理素質甚至比普通罪犯更強。
如果不是馬濤的出現,刑偵人員很難找到突破口,撬開她的嘴。
“祁輝的死跟你有關吧!”
“沒有!”曾秀秀搖頭,說道:
“祁輝死了對我有什么好處?”
啪!
審訊人員呵斥道:
“胡說!
你是怎么知道祁輝游戲賬號和的密碼?
是不是你伙同他人綁架祁輝,從他口中得知密碼,然后殺人滅口的?”
曾秀秀面對審訊的人,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,說道:
“警察叔叔,辦案是要講證據的!
空口白牙我可要告你誣陷。
祁輝別看家里挺有錢,可是腦子不好使,他經常改密碼,又怕自己記不住,就寫在一個小本子上。
我趁他睡著,翻出來看見,就記住了。
警官,記兩組數字不難吧?”
曾秀秀讓審訊的人有些難堪。
他沒想到這個年紀不大的女生這么難對付。
而且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。
曾秀秀繼續說道:
“再說祁輝死了對我有什么好處?
他還欠我一大筆錢沒有結清呢!
我賣他的游戲裝備,還我的錢,不過分吧!”
案子再一次陷入僵持。
刑偵支隊只能以盜竊罪批捕曾秀秀,沒有證據指控她殺人。
……
幾天后。
楊霄在崇禮縣公安局辦公室接到廖文杰的電話。
案子破了!
楊霄在曾秀秀被捕的當天就離開康城,回到崇禮縣,他沒有參與曾秀秀的審問和后續的偵辦。
楊霄幫助刑偵支隊發現線索,找到突破口,這就足夠了,案子還是得讓刑偵支隊來辦。
否則就是喧賓奪主。
今天廖文杰特意打來電話向楊霄表示感謝,同時向楊霄通報案情。
兇手是祁輝的研究生導師。
西康大學一位頗有名望的教授。
祁輝的大學入學和保送研究生都是暗箱操作得來的。
這件事被另案偵辦。
包括西康大學校長在內的多人被處理。
關于祁輝的死,則源于科研實驗室某項研究成果的署名。
祁輝為了順利研究生畢業,在并沒有參加的實驗成果上添上自己的名字,買通研究生導師,給他送錢送女人,這其中就包括曾秀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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