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輝在學校的活動明顯有問題。
他能瞞得過學校的師生,但是瞞不過幾年如一日追求他的關長霞。
然而在連續四次的審訊中,關長霞對此只字未提。
她肯定在隱瞞多么。
楊霄觀察到關長霞是一個偏執到近乎瘋狂的人,猜測這樣做只有一個目的,就是掩蓋祁輝的真面目。
所以楊霄故意用語刺激關長霞。
沒想到意外擊潰關長霞的心理防線,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。
能有這樣的離不開楊霄敏銳的判斷,不過其中也有運氣的成分。
楊霄當然不好在陳建面前自吹自擂,只是簡單地把一切歸咎于運氣。
警車進入康城。
楊霄指著前面的商業廣場,說道:
“老陳,在前面停一下,我在這里下車。”
陳建把車停在路邊,問道:
“楊局長,你不跟我一起回支隊嗎?”
“不回去啦!”楊霄拉開車門,開玩笑地說道:
“我快一個月沒回家了,再不回去后院可就起火了。
正好趁這個機會回家看看。
接下來的工作我不方便繼續插手。
查到什么消息,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行!楊局長,好好陪陪弟妹,我先走了!”陳建理解楊霄的意思。
楊霄只是廖文杰請來的顧問,廖文杰嘴上說整個刑偵支隊聽楊霄調動,楊霄可不會把這話當真,過多插手刑偵支隊的事情。
案子破不了平白讓人看不起。
案子破了更麻煩,楊霄表現得越積極,顯得廖文杰這個支隊長越無能。
事后沒人情不說,還可能被記恨。
楊霄深諳進退之道。
該表現的時候當仁不讓,該低調的時候也能適時地回避。
現在線索已經出現,沒必要再事必躬親地回到刑偵支隊指手畫腳。
讓楊霄和廖文杰都不自在。
半道借口回家,從陳建的車上下來。
晚上八點。
楊霄回到李鯉在青年城的家。
他從褲兜里摸出鑰匙,打開房門。
“呀!”李鯉的腦袋從衛生間里探出來,看到楊霄正在換鞋子,臉上難掩驚喜的表情。
李鯉剛剛洗了澡。
頭發濕淋淋的。
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蕾絲吊帶睡裙。
水滴從烏黑的發絲垂落,滴在雪白的肩頭和寬松的睡裙上。
睡裙被水浸濕,貼在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上。
李鯉本來就很美。
現在的李鯉美艷中帶著幾分嫵媚。
讓楊霄看愣了神。
李鯉注意到楊霄的目光,丟下手里的吹風機,從衛生間里沖了出來,撲進楊霄的懷里,嬌羞地說道:
“你怎么回來啦?
我還以為你開完會,直接回崇禮了!”
楊霄拖著李鯉的細腰,把她攔腰抱起,往臥室走去,說道:
“還有些工作,處理完了再回去!”
“洗澡……”李鯉喘息著拒絕。
“等會再洗!”楊霄的話不容置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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