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熱燒的藍蝶蘇癢又心猿意馬。
躲在懷里正歡的小蝴蝶,后頸被捏住,一把擒了起來。
她閉眼等待那氣勢洶洶的侵,襲,涼而薄的唇,卻如春風拂柳般,在她的櫻桃小嘴上反復輕柔掠過,掃蕩著她的心。
藍蝶開始哼唧著不愿意,她想要他毫無保留的愛,不是如此的淺嘗輒止。
所以,在他細細吻遍唇瓣,終于把她反壓在椅背上,掠奪她的氧氣和呼吸的時候,小姑娘環抱住他,愉快地“嗯哼”了幾聲。
久違的深吻,忘情到難舍難分。
直到把她小嫩嘴唇上的口紅吃干抹凈,把唇瓣口允到紅腫變形,賀滄瀾放開了她:
“不能把人親壞了,爺爺定饒不了我。”
藍蝶嗤笑:“典型的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賀滄瀾捏捏她的小臉蛋:“藍蝶,爺爺來京后,你肯定會被邀請到瀾庭苑吃頓飯。”
“胡祎舟會來嗎?”小姑娘突然來了一句。
賀滄瀾眼神淡了淡:“應該會。”
藍蝶在他側臉印上了柔軟一吻:“好,那我去……”
(這里略了一點沒寫。從平安夜后,賀滄瀾不但自己堅持和藍蝶共戴情侶鉆戒,還讓藍田,叢月、南南、岑溪,甚至大嫂蘇婉給藍蝶做工作。
讓她勇堅定信心,勇敢認愛,并保證在年后和胡祎舟直接攤牌,才逐漸把那個包著殼的小獸,從硬殼里喚了出來。)
關于和胡祎舟攤牌:女追男,兩人根本平時不聯系,反而父母輩聯系的多。賀滄瀾本以為不聯系胡,她會明白原因,自動退出更體面。
他不知道胡終于遇見了讓自己百分百滿意的男人,并不想自動退出,她有她自己的想法……
從京市開往北戴河的車程并不算久,兩三個小時。
易安把車子開的飛快,車技棒,車子四平八穩。
賀滄瀾在遠程開著視頻會,聽取國安控股的企業的年終匯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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