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小姑娘一直在側臉看著窗外一點一點掠過的風景。
然后,在叢月看不到的地方,一雙小手藏著紙巾,不停地抹著淚……
那一晚,在那個十分有藝術氣息的居酒屋,美麗清靈的長發少女,把自己喝了個酩汀大醉。
居酒屋的老板是個二十來歲的日本男人,留著板寸,戴著耳釘,麥色的肌膚精壯有型。
他早就注意到了那個白裙子小姑娘,第一眼,他問她:“明星?”
藍蝶撇嘴:“野模。”
男人笑的痞帥:“那你來這發展,不出一個月火遍亞洲。”
藍蝶樂:“謝了,我愛我的祖國。”
叢月扶著藍蝶走的時候,居酒屋老板挺舍不得:“不想來一段北海道艷遇?”
叢月笑靨如花:“帥哥,滾!”
“哦?”男人不知有意無意,前胸張揚的紋身探出來一些。
叢月杏眼瞇了起來,長腿一腳踢翻了一件藤編裝飾大花瓶:“跆拳道黑帶,練練腿?”
男人臉色變了一下:“華國吊睛白虎妞,惹不起,惹不起……”
這件事被藍蝶笑了好久,一直調侃叢虎妞為g爭光了。
在定山溪公園的二見吊橋,置身于周圍的紅葉繚繞,身著綠色絲絨裙的小姑娘,生動如天地間的精靈。
她尋到兩片又大又漂亮的紅葉,坐在公園一隅,蔥白小手,在紅葉上細致的勾勒著什么。
叢月看的時候,發現她只是用手指比劃,紅葉仍是那片紅葉,所有的內容都埋在了她的心里。
一片紅葉是滄瀾。他的立體容顏被藍蝶用心描摹在葉片上。
她想說,賀滄瀾,初遇我只是存了厭你的心,日久相處才發現了對你的動心。不管能否一起,一生,一心,只予你,從不悔。
另一片紅葉給了自己:你說要陪我看紅葉,來看紅葉的卻成了自己。世事總是無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