蝕骨的寒涼穿透皮膚,他覺得自己的知覺都開始遲鈍了。
會不會...會不會就這樣被活生生凍死呢?
蘇施瑯漫不經心地想著,笑容更大了幾分,用臉頰輕蹭易惜文的衣服。
有些粗糙的面料,和他精心保存的那一小塊布一樣。
蘇施瑯眼中閃過疑惑,又很快用滿足的笑取代。
所謂的懲罰還在繼續,疼痛逐漸積累,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。
“小文...小文...”蘇施瑯軟著嗓子叫,一雙眼里被淚水填滿,看上去可憐又惑人。
他沒有求饒,只是這樣一首叫易惜文的名字,光是“小文”兩個字在嘴邊繞了一圈,他就覺得心里甜得要命,連身上的疼都不那么重要了。
又是好一會,易惜文消氣了,她抓著蘇施瑯的頭發把他扯開,很是不解地問:“為什么不躲?”
頭皮上傳來陣陣疼,身后那處也是,蘇施瑯笑了,壓抑著痛意的嗓音帶著顫:“我做錯了事,本來就該罰的...唔...而且小文打得也不重...”他分明疼得冷汗都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