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施瑯把手舉在空中許久,一首到酸疼發抖了,也沒有得到回復。
他的神色黯然一瞬,又很快露出笑來,緩緩將手放下,對著空無一人的座位自自語:“我知道的,小文最好了,我一會就去貼創可貼好不好呀?”
回應他的依舊是寂靜,唯有蠟燭燃燒時偶爾發出的噼啪聲。
蘇施瑯的笑漸漸冷下去,他猛地一拍桌子,站起來怒罵:“易惜文!
你就一個字也不愿意和我說嗎?
三年了...你連理也不愿意理我一下嗎?”
“我就是賤,你都不要我了我還巴巴地纏著你,你是不是正看我笑話呢?”
最后幾個字,他的聲音幾乎要破音了,嗓子傳來尖銳的痛,又叫蘇施瑯稍微冷靜下來。
他看著滿滿一桌精心準備的菜肴,想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但越想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