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形罩住她的,伸手抬高她的下巴,不由分說地親了上去。
在沈玉叢意識迷亂之際,將她摁倒在了床榻上。
沈玉叢有些抗拒,伸手掩住他欲要胡作非為的唇,“王爺……這大白日的……”蕭覲堂首起身,沈玉叢只當他是就此罷休了,卻不料他三五下將袍服除了,再次欺身而上。
他目光滾燙,聲音有些低啞,“你我夫妻,白日也好,黑夜也罷,有什么關系呢?”
沈玉叢這下才知道,昨晚上洞房那對于蕭覲堂來說真是淺嘗輒止。
她不算被動承受,畢竟她也從中得到了極致的歡愉,甚至忍不住想要迎合他。
她在這一刻臣服于他勃發健碩的體魄,嗚咽出最動聽的呻吟。
事后,她窩在他懷里嬌喘微微。
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,黏在一起令人不適。
她動身移開了一些,他身上太燙了,仿佛要將她融化了重鑄似的。
她輕輕喟嘆,只覺最近這小半年仿佛一場幻夢,一場不大愉快的幻夢。
她抬手用手背遮住自己的雙眼。
待兩人清理過后,己交酉時,蕭覲堂叫人傳了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