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軀體你的靈魂,只能由本王掌握,”如此曖昧繾綣之時,他的語氣卻是硬邦邦的不容置疑。
沈玉叢毫無抵抗之力,只能在他身下顫抖,嚶嚶啜泣。
待黃昏時分要回王府,沈玉叢渾身骨頭都散了,蕭覲堂拿蓮青色雨燕細錦斗篷將她一裹,從內院一路抱至府外馬車上,而后才叫盛屹去告知沈刊夫婦他們要回府的消息。
沈玉央跟著沈刊他們急忙出來送別,卻只見英姿勃發的蕭覲堂獨自立在馬車旁。
蕭覲堂一手負在身后,一手端在玉帶前,說道:“玉叢隱有不適,不便與岳父岳母告辭,本王這邊帶她回去就醫,岳父岳母放心便是。”
謝斂靜一聽,便忍不住擔憂起來,向馬車里張望,只是馬車簾幕低垂,什么都瞧不見。
“是哪里不適呀?
要緊么?”
沈玉叢在馬車內清了清嗓子,揚聲道:“不要緊的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