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白的手肘恰好抵在陸暨白眼邊,紅色被咬的齒痕,像一條猙獰的蜈蚣,盤旋在皮膚上,刺眼又礙事。
陸暨白捉住他的手腕,用指腹摩擦著齒痕,慢慢使勁,“你的身體是被我嬌養出來的,不經我的允許,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敢碰。”
他說這句話的表情,明明很冷靜,卻有一種暗流涌動的瘋批感。
“還有哪里?”
“啊?”
陸櫻檸懵懵的。
“冷扉還碰哪兒了?”
“沒,沒有。”
陸櫻檸搖頭。
陸暨白扣住他的手腕,像上了重重的枷鎖,他的眼神落在陸櫻檸領口處,強勢打量的目的很明顯。
好在上一場任務完成度不錯,身上的痕跡百分之九十被茶茶抹除。
陸櫻檸嬌軟的呼喊,“哥哥,你捏疼我了。”
陸暨白不甘心放手,他的視線仍流轉在領口一帶。
若有穿透力,早將陸櫻檸檢查完一遍。
見他不信,陸櫻檸用蔥白的手指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