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聞笙一夜宿醉,頭疼的要死,一醒來依舊就發現自己身上搭了一條沉甸甸的手臂,毫不猶豫的就對沈寂下手了。
“你昨晚對我干了什么。”
完全不復昨天的乖巧,說話都帶著一股狠勁兒。
沈寂攥住了鹿聞笙的手腕,又細又弱,也不知道哪來這么大的力氣,想用力,又不舍得,只能咬牙切齒的說:“我什么都沒做。”
“那我為什么頭這么疼。”
“因為你喝酒了。”
“哦。”
哦?
然后就沒了?
沈寂覺得這一巴掌實在挨的冤,翻身將鹿聞笙壓在身下,但也只是虛壓,護著他的后背不讓他挨著床。
“我昨天救了你,你就這么恩將仇報。”
鹿聞笙使勁推了兩下,沒推開,反而牽扯到自己的傷口,疼的皺了皺眉。
“我又沒事,喝個酒而己,誰讓你救了。”
沈寂被堵的說不出話,好好好,原來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