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奮又是一個不理事的,地里的活都是我一個人……”趙長貴的聲音立即冷了下來,“這么說,你們是一點也不想負責?
醫生說了,趙黑子的命根子都有可能廢了,就你這樣的態度,我怎么調解?”
“打人的是秦奮,要不您就去告公安吧,把他抓去坐牢好了。”
田瑤柔柔弱弱的說道,意思卻很堅定,“不過,趙黑子也犯了流氓罪,也要坐牢的。”
趙長貴語噎,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他又不是傻子,報公安吃虧的是自己的侄子。
秦奮的嘴角勾起一抹彎弧,自家的媳婦不愧是文化人,腦子果然好使。
他立刻便想到自己如果現在就恢復正常,打趙黑子的這件事情肯定糊弄不過去,這傻子還的繼續當。
趙長貴沒有討到好,很快就離開了。
秦奮聽見田瑤的腳步聲朝房間走來,心情立即就緊張起來,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昔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