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恩怨,恐怖不是一件易事。
裴湘笑得張揚,血性后面是難掩的興奮,“這是你的機會。”
單純小狗沒想到這一層。
“不就是三域試煉么?”
他的臉上難得出現了笑意,單膝跪下,與她平視,小狗得逞地掛起笑容,“我肯定不會像宮子羽一樣,被困那么久!”
裴湘平靜地看著他,“我只有兩個月時間給你。”
“只要兩個月還沒到,我就還是你的妻子,徵宮的女主人。”
宮遠徵的笑僵在臉上。
“你執意要離開?”
“宮遠徵,我己經給你機會了。”
裴湘退開一些。
“兩個月……”養好內傷也要時間,進入后山后,只有通過和放棄。
兩個月,說久不久,說短也不短。
她再也不是那個只會跟在他身后求抱抱的小夫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