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斌點頭,“你是我的小姐,你對我做什么都可以
婁時儀眉頭皺了皺,顯然是不喜歡這句話,但是她沒有說什么,轉頭叫傭人送藥過來。
之前她的“包扎”都是以折磨為主,這導致婁時儀想要好好包扎都像是在折磨人。
最后她索性破罐子破摔,直接把雙氧水澆上去,又跟撒鹽一樣撒了大把的藥粉,看著那一半沒撒到正地方的黑色藥粉,她丟開瓶子,“你等下去找伊伈再包扎一下
“那是誰
“就是昨天來送補品的女孩,她舅舅是公館的家庭醫生,她叫杜伊伈婁時儀一邊說一邊看伍斌,似笑非笑,“你對她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嗎?”
伍斌搖頭,“沒有
婁時儀玩著自己的發尾,“可是之前的你不是這樣的,你很她很聊得來,或許,如果不是你失憶了,也是一段好姻緣
“不可能
伍斌回答的太過斬釘截鐵,婁時儀譏笑道,“你都失憶了,怎么知道不可能?而且,你不覺得她跟從前的我很像么?”
還維持著跪在地上姿勢的伍斌仰頭看著婁時儀,“不像,小姐只有一個
婁時儀一頓,隨即笑開,她拍了拍身邊的座位,伍斌坐了過去,她的頭靠在伍斌的肩上,發絲蓋住了下面的傷痕累累。
“伍斌哥哥,不要再惹我生氣了,我是真的想跟你重新開始的,以后不準再問那些了,知道嗎?”
伍斌反問道,“這是你想要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