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便有些懵,“什么?”
霍宴聲也不應聲,只覺得,她若是信得過他,又何必一次次拿自己的安危去賭?
不否認她是有一些小聰明在,可誰能保證沒有意外。
他擰了擰眉,心里更加不舒坦了。
徐知意可不知道他心里是這么想,默了默,總算是將他的問題給捋清了,這才反問說:“這事兒跟信不信你有什么關系?”
她也不是故意去堵杜希音,就是順道遇上了,又被咬上了,大庭廣眾的也吃不了大虧,才將計就計罷了。
霍宴聲還是板著臉,也不知道是不是嫌她麻煩。
徐知意也不管他,自顧伸手摸了摸脖頸上的指印,旋即“嘶”一聲,挺疼的,大約杜希音這老毒婆是真下了死手。
她輕輕摩挲著,余光就瞥見霍宴聲從車載冰箱里拿了瓶水出來。
徐知意只當他渴了,也沒多想。
只下一秒,他大掌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掰正,包了手帕的冰水貼上她的脖頸。
徐知意一頓,再抬眸看向他的時候,莫名有些心虛。
尤其是看他雖然認真在給她冰敷,卻還是垮著臉,像是有人欠了他一個億的那般表情。
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氣什么,只得帶著絲討好的意味說:“就在醫院門口,人來人往,吃不了大虧,我才接招的。”
霍宴聲當是聽到了,卻一個眼神都沒給她。
徐知意便又道:“許多人看見了,這回她賴不掉,我問過了,只要我堅持不和解,最長能拘留15天,剛好開庭,就能給她續上了。”
霍宴聲瞥她一眼,語氣淡漠說:“你覺得值當?”
徐知意扁了扁嘴,對她來說自然是值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