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媚就萌生了個餿主意,給云薇下藥,讓她假病,增加二人獨處機會。
蘇媚也不是胡來,她總覺得顧大哥還是很在意云薇的,畢竟她撞到一次顧大哥偷看云薇,明明就是在意的嘛。
葉夢嬈覺得這方法甚好,就是擔心薇薇身體,“你下的什么藥,對身體有沒有害?”
蘇媚笑的賊兮兮的,“沒有害,只有利哦。”
葉夢嬈就懂了,“鬼主意。”
“對了,許老可能看出來?”
她們這事沒有告訴許老,誰讓許老最不會演戲!
而且顧長凌又跟許老特別熟,許老稍微有幾分不自在,他都能感覺出貓膩,所以只好瞞著許老。
蘇媚擺手,“放心放心,這個藥許老也看不出來,最多診斷出脈象寬大,有力充實,似溫病之兆。”
果然,許老在臥房內,給薇薇診了半天脈,最后得出結論,和蘇媚說的一樣。
顧長凌疑惑:“她飲食休息,均為規律,怎么會忽然病了?”
許老是個會抓重點的,“呦,你怎么知道她休息規律?莫不是也偷偷看人家了”
顧長凌反正是個嘴硬的:“……沒有,下人說的。”
許老捋著胡須道:“食好,不為而化,與心司之物也。薇薇主要還是心病,近來你把人家沒良心的忘的一干二凈,小薇兒不難過嗎?”
如畫真的以為郡主病倒了,心疼的在旁抽泣,“是啊,大人一人獨居快活,又怎知的我們家郡主徹夜難眠,常一人深夜獨坐,看著您送的舊物件發呆。”
“又怎知我們郡主未怕您有一點點不舒心,滿腔情誼都要壓制,想見卻不敢見的心情。”
“您什么都不知道,我們郡主有多苦。”
如畫的一席話,讓顧長凌沉默。
其實他知道。
知道云薇暗中看著自己出神,知道這個女人喜歡他,更知道她常坐在樹下一個人緬懷過去。
心細如他,整個顧府都在掌管之中,怎么能不知道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。
只是不想去深思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