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女？

自從兩個人在一起后錦燕在他面前都是自稱我。

陸行川當時覺得這樣稱呼很好，他不喜歡聽妾身啊，民女，奴家之類的，就喜歡錦燕那么簡單直白的稱呼。

今日她自稱民女，倒是跟他稱呼的生分。

他怒氣已然上來，但還是克制著，給她最后的機會，“燕兒，本王不吃欲擒故縱這一招。”

“本王看中你，就是看中你當初的熱情直爽，你若是跟我玩心眼，大可不必。”

“本王答應以后給你的位子，等到時機成熟會給你，你若是等不及，我也可以現在把你接進府，只是你不要想著用手段來拴我。”

欲擒故縱，玩心眼……

原來在他眼里，自己還是挺有手段的。

錦燕當時的衣服被他扯亂了，但是她卻沒有顯出狼狽。

慢條斯理的將衣服整理好，慢條斯理的說：“我沒有玩心眼，也從未想要從您那里得到什么。”

“當時我也說過，有朝一日我們厭了倦了，誰都可以走，一拍兩散，民女不要您負責，您也不必把民女當成您后院的女人看，至于您許諾的位子，民女也從未說過要。”

“自始至終，民女都十分清楚，我們之間不過是一場露水情緣，天晴就會散，再說，您也從未當真，不是嗎？”

“如今您倦了也好，覺得我掃興也好，您都可以離去，民女沒有怨。”

“當然，這番話您若是仍覺得我在玩欲擒故走，和您耍心眼，那民女也無話可說。”

陸行川聽完后，有片刻的沉默，屋內寂靜，靜到壓抑。

他看著錦燕的眼睛，錦燕也沒有回避。

視線相會時，陸行川看到她比自己還絕情。

最終他什么話都沒說，拂袖離去。

因為他看出來，她說的是真的，不是開玩笑，也不是在用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