細思極恐,云薇根本沒有原身的記憶,對陸行亦一點好感都沒有,只覺得發冷。
這要是被人捅出她肚里孩子的身世,皇上頂多被說風流,她的名聲可就全毀了。
若是那個皇后娘娘再是個狠心的,來個去母留子,將孩子光明正大抱到膝下,那她真是凄凄慘慘,苦楚無處。
云薇直覺這孩子真不能留,靈機一動,“我記得我之前身子不好,喝了好久的藥,保不齊這孩子智商有問題,以防萬一,這孩子還是不要了吧?”
云震擺手:“沒事,你當時胎像不穩,其實一直喝的都是保胎藥。”
云薇:“……”
她要沒有失憶,憑借原身那半吊子的一點醫術,也是能分辨出,確實喝的都是保胎藥。
可惜偏偏她沒了原身記憶,對藥草一竅不通。
云震知道薇兒沒有記憶,需要消化一會兒這件事,叮囑她不要憂思,安心養胎,這才離去。
如畫在門口急的抓耳撓腮,一看國公爺出來,行了禮就要往屋里奔,卻被云震攔住。
一盞茶后,如畫端著茶水點心進來,“郡主,您早上沒吃多少,吃些點心吧。”
云薇哪兒有心思吃,趕忙拉著如畫問,“如畫,你一直跟著我,想來什么都清楚,我肚子里的孩子,當真是皇上的?”
如畫抿唇,想起國公爺的交代,最終點頭。
陸行亦過于心狠手辣,國公爺說,陸行亦的意思就是要把孩子說成他的,不然郡主這孩子就保不住。
郡主有多在意這個孩子,如畫最清楚。
當時她趕到楓林灣時,見郡主裙裾上都是血,心慌手亂,所以沒注意郡主倒下的旁邊還有一具死尸,是死尸的血染了郡主裙擺。
還是剛剛她被國公爺單獨訓話,從國公爺那里得知的。
如畫還記得當時郡主一直喊痛,國公爺聽大夫說是心理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