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想著如何解釋,又看她緩慢的閉上了眼睛,然后主動朝他懷里靠了靠,尋了個舒服的位置,嘟噥了一句,“怎么又是你?”
顧長凌一愣,又?
云薇睡蒙了,蒙的看到顧長凌親自己的一瞬,還以為是在夢里。
不知道做春夢這事會不會一回生二回熟,她竟然淡定了很多,還把爪子搭在了他的腰上。
迷迷糊糊的腦子混沌不已,但是卻有一個想法格外清晰。
那就是做夢也不能就自己吃虧啊。
于是她的爪子摸進了他的衣服里……
腹部上沒有紗布,之前受的傷已經微微結痂。
云薇無意識的順著傷疤摸了會兒,又稀里糊涂的往下摸。
前路忽然被攔,她像是夢游的人自動調轉方向,又往上摸。
一路略過胸口,最終停在鎖骨位置,摩挲了幾下,然后手搭在鎖骨上,漸漸不動,呼吸安靜了起來。
顧長凌僵硬的由著她,直到感覺她又睡了過去,才松了口氣。
原來,沒醒。
又以為是“夢”嗎?
將人擁到懷里,他清醒又無奈。
慶幸的是她似乎在夢里,不排斥自己,甚至還能主動,那也說明她對自己并不是完全沒心的。
無奈的是夜只能在夢里,他才有這待遇。
現實中,她仍是對自己避之不及。
翌日,云薇是在自己床上醒來的。
她抓了守夜丫鬟問:“我怎么回來的?”
守夜丫頭:“是顧大人把您抱回來的。”
云薇愣住,顧長凌病成那樣,還能送自己回來呢?
“那顧大人呢?”
“一大早便隨著知府老爺去桑田了。”
又去?
生病也不知道歇息幾天。
云薇遣退丫鬟,揉了揉眉心,喚如詩如畫伺候她洗漱穿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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