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土明送舒痕膏過來,云薇讓如畫接過,扔在那里看也沒看。
誰知道這廝給的舒痕膏里會不會摻毒。
這幾日回來莫名總是睡不好,不知道是生死經歷嚇到她了,還是那日一聲久違的熟悉嗓音,讓她微微有些在意。
云薇披衣起身,本想拿出畫紙,隨意畫畫。
結果意外看到書架上多了幾本書。
哦,想起來了,顧長凌住的那一夜,幾個婢女收拾過來的。
最外面就是那天顧長凌看的《春秋雜記》。
云薇好奇,抽出來看看。
本以為是恨枯燥無聊的書,不曾想還挺有意思,講了不少民間傳說摻雜著真真假假的歷史,看的挺上頭。
蘭居那邊,顧長凌喝了一口如詩帶來的雪耳牛乳羹,眉心微微皺起。
如詩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神色,問:“可是不合大人胃口?”
顧長凌笑笑,“沒,挺好喝的,就是好像和之前有點不一樣。”
“哪里不一樣?”
“有些甜了。”
甜嗎,明明她還沒有郡主放的糖多……
如詩緊張的捏著托盤,“那許是小廚房琢磨不準大人的口味,糖放多了。”
顧長凌詫異:“不是你熬的?”
如詩果斷搖頭:“不是奴婢熬的,只是今天廚房給郡主做的甜點剛好也是這個,奴婢想起來您上次說好喝,郡主又恰巧讓奴婢來看您,就給您帶了一份來。”
顧長凌道:“難怪,小廚房的手藝比不上如詩姑娘的,還是你做的更好喝些。”
如詩笑笑:“那,那下次得空奴婢親自給您做。”
“嗯,勞煩。”
顧長凌放下調羹,狀似隨意問:“郡主這幾天都在做什么?”
“畫畫,抄經,或者陪許老喝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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