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聲揉了揉她腦袋,知道她心里還是好奇那狗東西犯的什么事,但嘴上端著。
就主動說:“梁幼清的病情又惡化了,他急著把國內的產業脫手,但是他不善經營,早已經被他作的只剩空殼。
他又不甘心,評估的時候,做了假賬。
當別人都是傻子。”當然他不會告訴他,梁明以為的那個傻子就是他。
徐知意點了點頭,“自作孽不可活,我一點都不同情他。”
霍宴聲“嗯”一聲,“我知道,但是覺得,這么痛快的事,得讓你也知道知道。”
徐知意抿了抿唇,“沒錯,這是他應得的,回頭找個時間,我跟媽媽也說一說。”
霍宴聲眼神寵溺說:“好!”
徐知意順道就把宋祈年跟她媽媽的事說了。
霍宴聲倒也不覺得意外,但還是沉默了好一會兒,為難說:“可能有點兒冒昧,但是,能不能問一問媽,讓我們先辦?”
現在月份還小,也不顯,但過了三個月,身子就顯了。
雖然,結婚證是在徐知意第二次檢查hcg之后就領了,但一直沒有擺酒。
前三個月怕胎兒不穩,過了三個月又怕顯懷不好選婚紗,畢竟,他的知知,似玫瑰,如清月,他不想她受一點點委屈。
徐知意還是有些猶豫,上回差點兒找了沈宴洲的道,之后她便深居簡出,小心的很。
婚宴,霍宴聲肯定是要大辦的,人多了,她心里不安穩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