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斷定他們也拿不出來。
徐知意抿了抿唇,從手包里拿出一張發票,“當然,正規渠道購入的,人家也是要上稅的,自然要開發票。”
說罷,她將發票遞給管家爺爺,“勞煩您驗證。”
管家笑容欣慰,將發票轉交給老爺子,“是穗滿閣的金印。”
霍老爺子當然不會懷疑,他昨天在古玩市場里就是親眼看著他們倆從那里走出來的。
只擺擺手,“拿去給他們看。”
管家爺爺是個謹慎人,親自拿著發票轉了一圈,“眾所周知,穗滿閣是南城底蘊最深的古玩商行,所用的金印也無人能仿,這張發票是真的,名品也對的上,抬頭寫的是少夫人的姓名。所以這套紫砂壺,是宴少爺跟少夫人的賀禮沒錯。”
管家爺爺這話音落下,旁支們又議論紛紛,“難怪某些人一臉無所謂呢,感情這將近8位數的錢不是出在他身上。”
“是說是說,差點就信了他的邪,還好少夫人舍得下臉面維護宴少。”
“可不是,要說慘還是宴少慘,花了錢,費了功夫,一片孝心還要被人扣屎盆子。”
“有這樣的‘兄弟’在,也難怪宴少不愿回霍家來,就是可惜了霍家這么多代人打下的基業,可能就要斷送在這一代手里了。”
“那能怪誰?母不慈,以鳩換鵲,換誰不心寒?”
后面幾句,眾人悄聲說著,目光不自覺集中到霍君華跟沈宴洲身上。
霍君華畢竟離的遠了些,并聽不清楚他們說了什么,但沈宴洲卻不一樣,他把這些話一字不落的都聽進耳里,他的拳頭不自覺便擰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