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瞇了瞇眸,思索片刻,笑道:“老爺子,阿宴在路上了,咱們等等他一起吧!”
霍老爺子便道:“等他做什么?這點小事,你自己還做不了主?”
徐知意就一頓,覺得霍老爺子是不是被折騰慘了,似乎變得有些不好相處。
徐知意搖頭笑道:“倒不是的。”她就是想讓霍宴聲來把老爺子忽悠走。
他們再找個符合她消費水平的店面選一選。
“那還等他?”霍老爺子微沉著臉,“依賴男人沒好下場,,你看阿宴她媽媽就知道。”
徐知意聞,忽然就明白了,霍老爺子似乎也不是針對她,他是懟天懟地,看全世界不爽?
都說老小孩,她笑笑,順著他的意思道:“您說的對,不過這手鐲也有阿宴的一份,總得讓他有參與感是不是?”
霍老爺子聞,給了她一個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”的眼神,“知道你們的差距,你還是要跟他,以后就的受著這差距。”
這話可不好聽,不過徐知意早有準備,所以也沒往心里去,只道:“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,差距這東西,也全看對方心意。
就像阿宴,從前都是穿手工定制的皮鞋,但同我在一起的時候,他也愿意穿幾十塊的雪地靴。”
“你倒是對自己有信心。”霍老爺子沒好氣說,語氣酸溜溜的。
徐知意也沒慣著他,“不是對我自己,是對阿宴有信心。”
在老公寓那個雪夜,她能感受到霍宴聲的不安與焦躁,也能看出來,他為了融入她的生活所做的努力。
包括那一夜步行七條街幫她買止痛藥,這是后來陳康橋告訴她的。
也是她愿意跟霍宴聲復合的原因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