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宴,徐小姐。”文廷同他們打過招呼,視線就落在了徐知意身上。
那神情,顯然是有話想單獨同她講。
多半是為了文伶的事,徐知意自覺不是小氣的人,但這事兒上還真不愿過多掰扯。
便下意識的抬頭同霍宴聲互視一眼,后者眸子瞇起,眼神掃過周遠川,最后落至文廷身上,“有什么是我們不能聽的?”
文廷笑笑,“知道你一刻都不愿意同徐小姐分開,但我今天替伶伶而來,女兒家的話,你也要聽?”
霍宴聲眸底滑過一絲不悅,到底還是點了頭,同周遠川對視一眼,兩人心照不宣的去了咖啡吧。
大廳里便只剩下徐知意跟文廷。
徐知意自來反感那些彎彎繞繞,“文少請說。”
文廷撩眼看她,旋即笑出聲,“徐小姐約莫是不知道,從前我同康橋,青衍總在私下里說,想像不出來將來能陪在阿宴身邊的是什么樣一個女孩子。”
徐知意心想,都說男孩子之間的話題無非是權力,金錢,女人,果然大家都是免不了俗的。
她這么想著,又聽文廷道:“而今見了徐小姐,又覺大抵也找不出第二個,能再入他眼的。”
徐知意一頓,忽然想起霍宴聲藏在錢包里那張照片的事來,覺得他或許過其實。
不過他姿態確實放的低,興許也是有一絲絲恭維的意思,又或許照片的事他確實也不清楚。
徐知意客氣笑笑,“謝謝,我便只當是對我的認可了。”
旋即話鋒一轉,“文小姐昨夜給我來過消息,但是我以為,我同她本無過節,也無宿怨。”
“我不曾出手設計她,她動作頻頻,也從未占過上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