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啟動,霍宴聲的臉徹底黑下來,“小叔是打定主意要插手我跟她的事?”
周遠川臉色淡淡,“不久前會場電控室出了故障,引發事故,知知差點被踩踏。”
霍宴聲一頓,擰眉,“怎么不早說。”
跟著便要抬手打車,周遠川再度將他的手按下,“阿宴,她現在約莫不大想見你。”
霍宴聲看他一副維護徐知意的模樣,眸光越發犀利,“我竟不知,小叔何時變得這般熱心腸。”
都是聰明人,不必非要將話點明。
周遠川也明白,他話說的委婉,其實的警告意味同樣明顯。
不過,他面色不改,“知知,是窈窈最好的朋友,也同樣便是我的晚輩,長輩關心晚輩,應該的。”
霍宴聲一拳打在棉花上,心里很是不得勁,眸子輕闔了闔,“文廷同小叔也是要好,他妹妹是否也是小叔的妹妹?”
周遠川一愣,心知他這是自己挖了坑。
他若說是,他必然會差使他去關懷文伶。
若說不是,就是雙標,剛剛的借口儼然不成立。
他權衡利弊,到底點頭,“這樣講也無不可。”
果然,他話說完,就見霍宴聲似笑非笑說:“文伶今早在酒店里摔了一跤,小叔不去看一眼?”
周遠川淡色回他,“勞煩你同我帶路。”
霍宴聲漠然的給了他一個病房號,“這邊小叔比我熟,帶路就不必了吧?”
周遠川搖搖頭,不再與他掰扯,只臨走,又提醒他,“你若是沒有想到能哄好知知的理由,我不建議你現在就去找她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