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雪,外頭倒也不是特別冷,只也不能這般站著。
進車里,就得趕司機下車。
想著他身上酒味挺重,徐知意摟著他腰,“走走,醒個酒?”
霍宴聲也沒拒絕,只從車上拿了傘下來,走出去幾步還解釋,“我沒醉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徐知意說,她也不是真的要他醒酒,只是想同他說說話。
“你那邊問不出來是嗎?”她問。
霍宴聲“嗯”了聲,“我也不想跟她有實質的接觸,所以......”
徐知意聞,便笑了,他這是在說,怕她不高興,所以不敢登門興師問罪。
“我倒是從姥姥那里問出點東西來。”
“什么?”霍宴聲扭頭看了她一眼。
徐知意低頭尋思著,走出好幾步,才回他說:“你是不是跟梁幼清有過一段,或者結過婚?”
“我的意思是,未婚同居的也算。”當然生了孩子就更加了。
她媽媽的路,無非就是信了梁明單身的鬼話,在被他套牢之后,才知道。
梁狗子不僅在老家鄉下有過一段,還擺了酒,生了娃,只是因為不是兒子,沒領證。
這么多年,張淑梅,就是以他們擺過酒,有親人認證為由,詆毀她媽媽才是強取豪奪別人男人的小三。
霍宴聲被她問得一頭霧水,“什么?”
“未婚同居,梁幼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