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慢慢悠悠抿了口花茶,不痛不癢的解釋說:“宋小姐說的不對,我是小宋總醫療板塊的助理,可不是他的秘書。”
“你說的哪哪都帶著我,也屬實是夸張了些,小宋總人好,時常帶我去阿宴的飯局蹭飯確實是有的。”
她不是想給她跟宋青衍潑臟水么,她便把霍宴聲搬出來。
席間眾人便又噎了噎,跟著就聽有人打圓場道:“說職場這些有的沒的做什么,徐小姐今天這一身是大師手筆吧?我約了好久都沒約到呢,你是什么渠道定到的呀?”
這話面上說的客客氣氣,實則卻是在暗諷她面上要強,實際上還得靠男人。
徐知意覺得這些人屬實是閑得很,一茬又一茬,擊鼓傳花似得。
只她還沒想好呢,她們已經議論開來,“一個小助理,撐死一個月就幾千塊工資,有渠道也買不起吧!”
“就是,裝的人模人樣的,還不是靠......”
“別說,男人們還就吃她這款。”
“哪一款?不挑食不要臉?”
她們說的小聲,但每一字每一句,都清晰的飄進徐知意的耳朵里。
她抿了抿唇,“各位這是輸不起就詆毀嗎?小學生都不用這一套了呢!”
給了一個“你們可都是上流社會的名媛”那種眼神。
“既然說到賺多少錢這事兒,諸位不妨說一說,諸位長這么大,都靠自己雙手賺過多少錢呢?”
這些人生來就飯來張口衣來伸手,長大后,大都是宋允這樣的玩咖,哪里自己賺過一分錢?
一眾千金瞬時啞了火,只片刻,宋允先“哼”了聲,“你自己出身不好,可別怪人家生來就有億萬家產繼承。”
徐知意笑笑,“宋小姐說的對,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,你們繼承家產無過,我自力更生難道就有罪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