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低頭,“我不信你什么都不知情,你一聲不吭的離開,就是默許了他們的所作所為。”
緩了緩,她語氣沉沉說:“師哥,其實從你選擇沉默離開的那一刻起,我們之間的所有可能就變作不可能了。”
“我不恨你,可也僅僅就是不恨而已......”
她話音落下,顧南風整個人就呆怔住了,他看著她,好一會兒,仿佛才又醒過神來,只這會兒再看向她時,“我想跟徐阿姨確認一些事。”
徐知意不假思索,“如果是為了你母親的事,其實沒有必要一而再的找我們。”
“你母親若沒有參與其中,相關部門也不會冤枉她。”
“真是她教唆人干的,那也是另外審理,我們也左右不了結果。況且她現在身陷囹圄,跟我們家關系不大。”
見她態度堅決,顧南風無奈的嘆了口氣,他心里有些受傷,也窩著一團火,可又無法朝她發泄,便看向霍宴聲,冷聲說:“別說跟你也沒關系。”
霍宴聲還是那副天塌下來不關我事的淡然語氣,“自然是跟我沒關系,你母親觸犯的是法律。”
“霍宴聲,”顧南風瞬時暴走,他大步上前來揪他的衣領。
徐知意張開雙臂擋在霍宴聲跟前,顧南風登時又收手。
視線相錯,空氣沉默了半響。
徐知意咬咬牙,先開了口,“你不必遷怒于他。那些事都是既成的事實,從前沒有曝光,不代表你母親沒有做過。現在是受害者向你母親聲討,里面還包括你的父親。”
“我從小到大所受到的教育,都告訴我,做錯事的時候,當事人最應該反省,而不是去責怪指出錯誤的人。”
“如果你非要找一個人來怨恨的話,那你就恨我吧!但師哥,你說這樣的話,做這樣的事,真的很掉價。就這樣,以后非必要別見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