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拎著橙汁回到停產場的時候，就看到霍宴聲抱著大白鵝倚在車身上。

面前跪著小黃毛一群人，哭爹喊娘說：“爺爺，我們知道錯了。”

霍宴聲語氣涼涼，“大聲點。”

小黃毛他們便像復讀機似的重復。

徐知意又走近些，才看到黃毛他們鼻青臉腫的，沒一個不掛彩的，小黃毛最嚴重，臉腫的像豬頭，連他媽都要認不出來。

她悄聲問霍宴聲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霍宴聲聲音緩和了些道：“蹲在這兒偷襲我呢！”

徐知意懂了，這群小渣渣剛剛輸了不服氣，找場子來的。

她仗勢訓斥道：“不是你夠渾就夠厲害，混子沒有未來懂嗎？”

“我們家哥哥大人有大量，才放你們一馬，以后再讓我們看到你們在這里瞎混，見一次打一次知道嗎？”

小黃毛哭爺爺告奶奶的走了，霍宴聲跟她搖頭，“就你好心。”

徐知意不服氣，“高帽我可都是給你帶的。”

霍宴聲就不說話了，開車送她回公寓。

路上，徐知意將兩個小公仔擺在他車上。

霍宴聲看到了，他擰了擰眉，滿臉那種“真幼稚”那種表情，但嘴上到底沒說什么。

到了樓下，徐知意抱著大白鵝跟他說：“路上小心，不用送我上去了。”

霍宴聲沒理會，下車來同她往公寓里走，徐知意就聽到一旁的花壇里有人喊了聲“知知。”

她尋聲，看到昏黃路燈下，顧南風站在那里，手上零星一點煙火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