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路上,她媽媽突然問她,“你沒什么想問的?”
徐知意心里自然也是記掛她媽媽跟霍宴聲的談話的,正好是紅燈,她就扭頭看了她媽媽一眼,見她媽媽臉色淡淡,并看不出什么,只不過情緒上還算穩定。
想著他們應該沒起什么沖突,心里的大石頭這才算又放下。
她抿了抿唇,“媽媽想告訴我的,自然會說,若是不想,我問了,也是徒增煩擾。”
她媽媽“嗯”一聲,語重心長道:“媽媽幫不上你什么,以后你的私事,媽媽也不會再干涉。但從前吃過的虧,你要記得。”
這話說的微妙,叫她疑惑霍宴聲到底跟她媽媽說了什么,能叫她媽媽的態度有這么大的轉變。
眼瞧著她媽媽這邊是問不出什么來了,只能將希望放到霍宴聲身上。
雖然他肯說實話的概率不大,但沒讓她媽媽難堪,她心里還是覺得挺欣慰。
就想著回頭打個電話跟他說聲謝謝,只還沒到酒店,姥姥那邊就打來電話,說她手機落在病房了。
徐知意送她媽媽到地方,便匆匆忙忙又折返。
等到病房門口,還沒來得及敲門,就聽里面有人在說話。
是一個女聲,帶著絲刻薄,“只要你不亂說話,我當年的承諾便依然有效。倘若你想著翻案什么的,那后果你心里清楚。”
徐知意猛地瞪大眼,聽著里頭的威脅,她終于明白為什么三年前楊姥姥咬死不肯上訴了。
這刻薄女聲她聽著有些耳熟,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?而所謂的承諾又是什么?
她正思索著,就聽她楊姥姥道:“當年的事我不會再提,希望你也說到做到。沒其他事你可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