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需要霍宴聲配合,她看向霍宴聲,可他似乎并沒有要開口的意思,她心里就發虛,“他......”
正遲疑著,便又聽杜希音道:“怎么,不敢說了?要我幫你......”
徐知意神煩了她,接話道:“顧夫人就這么喜歡做攪屎棍嗎?自己兒子的婚事才鬧了笑話,就急著插手別人家的事。”
“我上回便同你說過了,我們兩家的情誼到此為止。我無論怎么樣,都不需要你來指指點點。”
“我當然管不著你。”杜希音便“哼”笑一聲,轉而看向她媽媽,“思寧,你都看到了,你女兒賣身賺來的錢,你花的可還安心?”
面對質問,她媽媽的臉色便又白了白,看向她的眼神也變得失望。
深怕她媽媽又要崩潰,徐知意再看向霍宴聲,眼底滿是懇求。
就見男人眸子沉了沉,嫌惡了掃了輪椅上的杜希音一眼,轉而薄唇一翻,朝她媽媽道:“徐阿姨您好,我是霍宴聲,我跟知知是認真的。”
他這話一出,杜希音原本得意的表情,瞬間裂開,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霍宴聲,“阿宴,你應該知道徐家是什么樣的破落戶吧?”
“你跟她來真的,你媽媽知道嗎?”
“以你的條件,再怎么也不需要撿秦湛玩剩下的破鞋吧?”
徐知意聞,渾身一僵,表情有些難堪,她跟秦湛這一段,是怎么都逃不過被人詬病的結局了。
只不過,她這些話,是對霍宴聲說的,她也不好去爭辯什么。
余光有些虛的看向霍宴聲,但見他臉色黑的可怕,眼底也在醞釀什么風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