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抬頭,就看到霍宴聲,他單手抱著她,另一只手臂護著她的腦袋。
而那一杯咖啡全灑在了他的手臂上......
徐知意幾乎是下意識就去脫他的外套,旋即又朝服務員喊,“冰水,快......”
咖啡滾燙,即便她應對的再迅速,等她撕開他襯衫的袖子,霍宴聲的手臂已經紅了一片,嚴重的地方還起了水泡。
杜希音應該是也沒料到霍宴聲會突然進來,還會替她擋下,看到他的傷情,她也愣了好一會兒。
只很快便把過錯又推到徐知意身上,她雙手撐在桌上,冷眼看她忙忙碌碌,語氣涼薄道:“你這張臉,走到哪里都是禍害。”
徐知意聽見了,但顧不得跟杜希音爭論,正好服務員送了冰水上來,只專心給他做降溫處理,小聲問他“疼不疼。”
轉而就聽霍宴聲冷聲道:“所以你剛剛是想毀了她的臉?”
杜希音自然不會明面上承認,他又繼續道:“顧夫人當這里是什么地方,自己是誰,她又是你什么人,就能任意處置她?”
他這會兒很生氣,身上那股子戾氣便傾瀉開來,使得整個咖啡廳的的氣氛都壓抑了幾分。
杜希音被震懾,一時接不上話。
霍宴聲又眉沉眼冷道:“用所謂的恩情道德綁架,將自己管不住兒子,兒子管不住自己的心這些過錯全數歸咎于她,覺得自己很厲害很威風?”
杜希音被堵的全然不知道說什么,只扶著桌面無力坐下,“不是她蠱惑,南風怎么會管不住自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