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輕笑一聲,朝他道:“你不用拿話扎我,我知曉自己什么身份。”
“別說他現在已經有了未婚妻,便是從前單身的時候,我也知道,自己的身份跟他并不匹配。”
“即便他非我不可,他身邊那個位置也不會屬于我。”
緩了緩,自嘲說:“更何況,他也不是非我不可。”
霍宴深瞥她一眼,眼神有點兒冷,語氣也不客氣,“不還是跟了他那么些年?”
徐知意一頓,臉色變得有些難堪,她艱難的扯了扯唇角,解釋說:“我母親同顧夫人原先有私交,我們又在同一個師傅那里學琴。”
“他可憐我,對我多有照顧,我同他關系好一些也是人之常情,不必說的這么難聽吧?”
霍宴聲闔了闔眼,辭更加犀利,“所以徐助理,從小就懂審時度勢。”
徐知意臉色僵了僵,知曉他是故意找茬,便別過臉不作聲了。
旋即就聽他追問道:“沒話說了?”
“不然,”徐知意扭頭看向他,“多謝夸獎?”
她話音落下,霍宴聲眉心擰起,臉色更加不好。
徐知意瞧見了,嘆了口氣,語氣挺軟的,“其實以我們的關系,你又何必在意這些。左右你對我,也只是......”
“什么?”霍宴聲打斷她。
徐知意咬了咬唇,苦笑,“玩玩而已,何必......啊......”
“較真?”兩個字還沒說出口,她的手腕就被他箍住了。
他眸光直直鎖著她,臉色沉的可怕,眼底更全是惱意,就這么跟她對視半晌,才一字一句問她,“你就是這么想的。”
徐知意看著他,心里滿是不解,這不是他親口對陳康橋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