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年警局立了案的,若真如他所說,那警察自然會抓我,法庭會審判我,不需要他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一遍又一遍的來凌遲我。可沒有,那就說明他只是道聽途說,我自認跟他從無過節,他卻惡意給我打上標簽,肆意侮辱誹謗我。”
混不吝他爹臉色變得慘白,似要辯解,徐知意沒給他開口的機會,繼續道:“惡念不是一朝一夕生成的,想必今天之前你也替他擦了很多回屁股。”
“可仍舊放任他歪成現在這樣,禍及家族,便也怪不得別人。”
說完,她看向霍宴聲,“我沒有其他好說的了。”
霍宴聲“嗯”一聲,牽著她起身離開,是他們走出幾步,聽到身后傳來打罵聲。
“你個逆子,老子辛辛苦苦攢下的家業就這么給你毀了,看我今天不打死你......”
伴隨著桌椅摔倒的聲音,是混不吝的哀嚎以及,他爹跟他斷絕父子關系的咆哮。
徐知意沒回頭,只握緊霍宴聲的手。
等上了車,才跟他道謝,很鄭重的,“霍宴聲,謝謝你!”
從來沒有人,像她這樣替她討過公道。
他只瞥了她一眼,仿佛就只是做了件喝茶吃飯的小事。轉而問她,“你就是因為這個沒讀研的。”
徐知意苦笑,“當時家里也一團糟......”更具體的,她沒說。
霍宴聲也沒問,緩了緩,忽而又問她,“恨他嗎?”